端商谋臣妻番外
如今已经是炎夏,少商这几日精神不大好,内寝盛满冰块的大缸已经多出了很多水,少商倦倦地倚在床头,床边几人服侍,扇着扇子,可她非但没有凉快些,还总觉得闷的难受,子端今日去了大殿议事,没了他在身边,少商本该觉得轻松,可近来总是爱胡思乱想,他不在还有些不适应
她突然一阵吐意,摆摆手让她们下去
"太子妃,可有不适"
"下去"
"奴婢给您添些冰块儿吧,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"
"不必,下去吧"
"可……"那小女娘担心少商出什么差错,吓得她是一刻也不敢离,少商见她不走,再度呵斥"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"
"殿下恕罪,太子千叮咛万嘱咐,让奴婢陪着您,您若是出了差错,这该如何是好"
"你是太子的人还是本宫的人,若是太子怕本宫憋闷,便让他自己回来!去说!"
"是,奴婢知罪"说完她便退下急急去了大殿,这头子端正在说西北通商之事,有些老臣怕这个怕那个,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气的子端蹙眉不悦,当场发了怒"大人真是借着通商的由头为自己谋的一手好利,你一个礼部的人,做好你该做的便是!"
话音落,"陛下,殿下,东宫来人求见"
文帝瞥了眼子端,这人一来,竖子的心便全飞到了自己新妇身上
"让人进来"
"拜见陛下,太子妃不适,奴婢特来禀告"
文帝正谈正事呢,本就一肚子气,还来一个撞上来的"太子妃不适不先请太医,找太子便能好全吗,滚出去!"
子端却不慌不忙"父皇,太子妃抱恙,儿臣就先走了,待少商好全了,她定是有法子"
没等文帝回应,他便将众位大臣晾在一旁,自己回了东宫,众人不敢怒不敢言,文帝也是拿他没法子,大臣们私下里还总是抱怨,这太子殿下哪里都好,就是将他那新妇看的如同宝贝一般,前些日子越姮办的赏花宴,一个倾慕霍将军的小女娘故意撞了太子妃,致使少商磕到了一旁的桌上,被子端看个正着,当即发了大怒,先是当着众人的面埋汰她心机深,配不上霍无伤,后又将那小女娘打的皮开肉绽不说,还将家父罚俸三年
子端走在路上焦躁不安"怎么回事"
"回殿下,太子妃烦闷,不叫奴婢们侍奉在侧,奴婢知道殿下的意思,您说太子妃贪凉,总是怕热,奴婢是片刻不敢离,可太子妃这几日反常,许是想您了,说殿下若是记挂,便自己回来陪着"
子端微怔,随即才露出一抹笑"知道了,你去寻太医,孤自己去看"
刚进前殿,便听见少商在吐,他快步上前,刚想靠近,她便抬起头看着他"太子殿下回来了"
子端听出了她的阴阳,也不恼"可是太热了,心烦的紧"
少商瞪他一眼"干天气何事,我的婢女,只听你的话,这又是什么道理"
子端好笑极了,拉过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按摩"太子妃好大的气,都是我的错,我怕你热的慌,又光脚下地,太医说你体寒,切忌贪凉"
"你怎么不去跟太医过"
"此话何意,我看夫人近来是偷喝醋了,话里话外都酸倒了牙,怎的如此粘人"
"你说我不需要你,如今我需要了,便又说我粘人,这太子妃当的还真是没意思,你走吧"
子端被她推下榻,气鼓鼓地撇过头不去看他,子端只觉得这小女娘是不大正常,分明前几日还为自己提了在牢里的子晟而伤神,这几日就这般,实在是令人费解
他也不敢说什么去了前殿,太医刚到,他便顾不上让人行礼,催着人去内寝给少商看诊
少商听见动静,以为是子端回来了,回过头来看,竟是孙医官,她有些不爽"太医请回吧,本宫无事"
"太子妃恕罪,还是看看吧,太子殿下还等着臣回话呢"
少商嘟嘟囔囔起身,又是太子,又是太子,自己不就是昨天贪凉肚子疼了吗,一觉醒来满宫都是他的人了……她不情不愿的伸出手,太医诊断之后似乎是不大相信,又把了一次脉,而后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去了殿前
"殿下,恭喜殿下呀"
"脉象何解"
"太子妃已经有三个月的喜脉了"
子端微愣,心里直突突,随即又想到了什么"三个月?那前日为何没诊断出来"
"许是太子妃身子骨弱,脉象不稳导致,殿下还得小心照看才是"
子端进屋看了少商,见她还在赌气,撅着嘴,甚是可爱,他双手附上她的小腹"少商,你怀孕了"
她瞳孔地震,有些不可思议"什么"
"你有身孕了"
她这才隐约想起当日,这几日的反常也可以说得通了,她羞得说不出话,反倒是子端,自己无理取闹他也从不抱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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